薛然不知道为什么秦涟又突然发疯,让手下的保镖把自己打了一顿,还蒙着眼睛。自己也没有得罪他,甚至连聚会都来了,他还想怎么样?
当他还在思考的下一秒,门被敲响。薛然紧绷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就听见了秦礼的声音。
“阿然,是我,我进来咯。”
“你哥又怎么了,我又哪里惹他了?”
薛然捂住自己刚刚被揍的伤口,心疼地揉了揉。而秦礼冷静得可怕,不像是平时的他。
“不知道呢。”
“话说你刚才去厕所怎么那么久?”
薛然想了想,自己嫌空气太闷就打算去逛一逛。遇到了端酒的女服务生不小心绊倒了,香槟碰巧全撒在他的衬衫上。女服务生害怕地拼命向他道歉,估计以为自己也是属于她惹不起的秦家的一员。她上手帮他擦也于事无补,衬衫已经完全湿掉了,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他说没关系,但害怕得听不进去的女服务生依旧紧张地要帮他擦干净,薛然不得已抓住他的手。
后来女服务生冷静了下来,坚持要自己赔偿衣服的钱,但是工作中没办法拿出手机,于是薛然提议让他来联系他。女孩拿出笔在他手心上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才离去,薛然正要回去找秦礼时就被秦涟的手下给逮住了,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
回想结束,和女服务生虽然没做过亏心事,但秦礼一纠缠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去外面吹风了。”
“自己一个人吗?”
“我又不是像你这样的小孩,这么大了还需要人陪。”
秦礼依旧微微笑着,端庄秀丽。
“辛苦了,阿然,喝杯水吧。”
“我替哥哥向你道歉。”
薛然将水一饮而尽,而秦礼借口去了一趟厕所。
只要五分钟,秦礼姿态从容地从厕所里出来,依旧是西装革履。而薛然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人生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只觉得很热,热得他连思考都做不到了。他有些吃力地将难得穿一次的西装都脱得乱七八糟,只剩下松垮垮的领带,解不开的纽扣强行扯开,皮带也费劲千辛万苦似的拆开,掉在地上。
“你怎么啦。”
秦礼的手抚上薛然温热的脸颊,冰冰凉凉的,非常舒服。薛然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而另一只手也寻求着凉意,忍不住在秦礼的身上摸索,想要找到突破口。
“阿然…你怎么突然摸我呀?”
秦礼俏脸染上绯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住了薛然的手。而薛然眉眼间流露出些许不耐烦,像是因为不能降温而感到不满。要是一般情况下,秦礼早就该发怒或者是大哭一场了,但这次他单纯地笑着。可薛然现在没办法思考,只能像是依循本能似的去寻找凉爽的事物。
“不知道、好热……再让我摸摸。”
“阿然好色、是大色狼!不过我就帮帮阿然吧……谁叫我那么爱你。”
秦礼笑眯眯地反客为主,伸手去摸薛然的脸颊。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部与小腹——薛然的上半身全都被他摸了个遍,由于常年运动的关系,薛然身上是有一点肌肉的,特别是胸肌那块,用力的时候会有点硬硬的,但是不使力的话那边软得不行。秦礼不断揉捏薛然的奶子,对此爱不释手,那嫩奶头被他没轻没重地拉扯挤压,都变得有些肿了。
而薛然有些软绵绵地任他玩弄,慢慢地开始摩擦起双腿来。他异于常人的地方在今天像是彻底苏醒一般,他清醒的意识几乎就要所剩无几,下身怪异的感觉令他微妙地抗拒起正在试图扒掉他裤子的秦礼。
“阿然、阿然!脱下来啦……都湿透了,待会儿感冒就不好了。”
“呃……停下来。”
薛然的声音嘶哑,在秦礼耳里听起来又是别样的甜蜜。
虽然并不想这么做,但他显然身不由己。
秦礼的头埋在他的下半身,薛然头脑晕沉地大张着双腿。动情的那处被炙热的鼻息煽动,变得更加湿滑水润。
他不知道秦礼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迷迷糊糊想道,这种场景实在是太过淫秽了。薛然强撑着想起来,却被秦礼一把按了回去。
“阿然,你这里和我不一样呢。”
“那又怎么样?”
手指就着薛然下流的淫水在那窄小的肉缝上来回摩擦,肥厚的阴唇被两根手指轻轻地掰开,露出一点里面艳红的媚肉来。薛然闷哼几声,惹来秦礼更加肆无忌惮的举动。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瞒着我这么久。”
一根手指浅浅地在入口抽插,每一下都就着湿滑的水更往里面一点。但是里面实在过于窄了,即便是秦礼保养得当的手指对薛然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勉强进入只会让他受伤。
“说来干什么?很光彩吗…啊、嗯——”
薛然的喘息越发重了起来,而秦礼却在这时候感到悲凉。
和竹马自幼形影不离,到头来却连他长了个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