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厢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对男女肆无忌惮地调笑着。
其中的男声正是李和慧的丈夫安平侯,而女声却是她从南阳郡王府带来的的陪嫁丫鬟芸香……
李和慧此刻无心去想外头那对狗男女是何时勾搭上的。
提心吊胆地只想着眼前者高大健壮的异族男子该往哪里藏才好……
未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那对男女就要推开门进入厢房内了。
喇库大王子手疾眼快地扯着李和慧到厢房右侧浴间内一处实心屏风后。
这实心雕花红木屏风后平日是用来悬挂换洗衣物的,是以与墙壁之间只有窄窄一道缝隙。
隐匿在此的男女二人靠得极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李和慧顿觉不自在,正欲挪动想离身旁的男人远些。
谁知她一动,这屏风竟晃了晃,发出“嗞”的声响。
当下二人呼吸猛地一滞,气氛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不远处响起阵阵女子婉转多情的呻吟,二人更是僵硬到大气不敢出。
“好芸香,怎的就想到来县主的房中取乐了?不怕你主子忽然回来?”安平侯邪笑道。
“啊……”丫鬟芸香似乎被触及了敏感处,娇吟连连。
“县主回来了也不怕……正好侯爷您可以给奴婢名分了……”
原来这芸香竟误以为自家县主外出尚未归家,故意引着安平侯到县主房里偷欢。
接着唇舌交缠声夹杂着女子呻吟声连绵不断。
李和慧闻声脸上瞬间潮红一片,半蹲着的腿渐渐开始发麻。
这等火辣辣扇她脸面的内宅丑事竟叫她曾经崇拜爱慕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而从未正经接触过女色的喇库大王子更是被外头的淫靡声响惊得背脊发僵,黝黑的脸庞不断发烫。
两人不免同时回忆起叁年前在苏嚓尔后方大营是如何怀上小巴拜的……
李和慧略有些心虚地偷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不料竟对上了他的视线,这才发现他浅褐色的双眸渐渐布上了猩红之色。
他幽邃的眼眸亮得惊人,仿佛能把她的心看穿。
外头那对狗男女忽然响起了肉体的撞击声,男女二人淫言浪语喋喋不休,衣衫脱落满地狼藉。
李和慧深觉芒刺在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
早知就该直接推开门主动把这对狗男女赶走,而不是拉着身旁这男人一块儿躲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身旁这肤色黝黑的男人的气息似乎粗重了几分。
雕花红木屏风后的空气都瞬间升温燥热起来。
李和慧心底发虚,想略动一动舒缓发麻的双腿,却无法控制般只往身旁的男人身上倒。
外头肉体撞击“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不断响起。
“啊……侯爷的肉棍好大……入到芸香心底去了……”
喇库大王子感觉到身旁女子的触碰,原本克制压抑着的燥热,瞬间都冲到鼠蹊部了。
安平侯与妻子的陪嫁丫鬟正在屏风外的软榻上肆意纵情交欢媾和。
而安平侯夫人李和慧则与她曾经的心上人躲在屏风后,一动也不敢动,尴尬窘迫到了极点。
“好侯爷,奴婢早是您的人了,何时才能得个名分呀?”芸香娇滴滴问。
“明日我便找县主讨要你这心肝儿过来!”安平侯邪笑着粗喘。
但他怎么可能为了个奴籍出身的小婢女得罪县主妻子,不过随口糊弄糊弄她。
约莫过了两刻钟,外头男女云收雨歇,肉体撞击的声音才消停了下来。
偏生那二人又是一番耳鬓厮磨,缠缠绵绵……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外头那对狗男女离开了。
喇库大王子搀扶着身边已经酸麻到毫无力气的瘦小女人站了起来。
李和慧一张小脸红得好似滴血般,羞躁到双眸噙着细泪。
偏生她蹲着久了,双腿酸麻到仿佛不是她自己的。
身子也只能软软倒在男人身上,动弹不得。
感受到女人有着与他截然不同的柔软,喇库大王子胯下耸立的硬物开始肿痛起来。
他只能竭力调整内息,把汹涌澎湃的欲念强行压下。
可,身旁这县主李和慧本就是他独子之母,定要跟随他回北境的。
她也定会成为他的大王子妃,日后的喇库王后。
何况,她如今的丈夫又非良人,甚至是个沾花惹草、偷奸妻婢之人。
既如此,他又何须忍耐!
思及此,喇库大王子呼吸骤然粗重,身下阳物也膨胀了一大圈。
李和慧仍在云里雾里,身旁的男人却忽然一把将她拥入火热结实的胸膛中。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黝黑俊脸,李和慧心口“砰砰砰”地飞快跳着,头脑霎时间一片空白。
一根如同匕首般坚硬滚烫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