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臊地胡锦东满脸潮红,体内的鸡巴鲜明的摩擦着他的肉壁,嘴巴控制不住的想呻吟,胡锦东微阖眼睛,咬唇强行吞下呜咽之声。
“为什么不叫?昨晚叫的那么大声,不许你叫,你都非要叫。”刘轶最见不得他这副不愿意的模样,手指爬上胡锦东的脸,指头抵开唇瓣插入口腔玩弄舌头,干脆坐在胡锦东胯部做活塞运动,上上下下进攻顶肏前列腺,挤压膀胱,“昨晚都被我操尿了,今儿还不老老实实的。”
脑袋晕乎乎的再次浮起那段画面,他自己掌握主动权,口齿淫淫的娇喘,要刘轶的大鸡巴肏的再深些,干的五脏六腑都斗转星移,饱胀的龟头在他强烈要求下激烈的顶他的前列腺,阴茎压着膀胱,他说:
“轶、轶,操操尿我……啊啊啊啊……”一阵高低起伏的淫叫之后,他真当尿了刘轶一身……
粗热强壮的鸡巴接连征战过夜,再干小肉穴已是强弩之末,仅仅插了四五百下,就狠顶肉洞,随“呲呲呲”高喷的尿液一块儿射了。
滚烫黏稠的精液射了一肚子,战栗的胡锦东情不自禁蜷缩脚指头,腹部也收拢着,小穴急亟收缩吸吮体内渐渐软下来的鸡巴,有瞬间的凝滞。
“你满足了吧,我能走了么?”呆愣两秒后,胡锦东坐起来,扶刘轶的腰身,将人拉下桌子,眼神黯淡的跳下桌捡衣服穿,他所有的自尊都如体内的淫液沿着腿儿哗啦啦的流淌。
刘轶仍杵在原地,享受射精后的余韵,等胡锦东挂着眼泪边穿衣服边走到门口,才从天堂回到人间,意识到胡锦东误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