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他开过这种玩笑。只是他会想起来,他姓余,你姓池,鱼和池就应该在一起的,所以你们才会一直待一起,和学校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你含糊地应了,怕他听不清,又点点头。睡都睡了,也是合法夫妻,你和他一起睡主卧算什么。
得到满意回答的余繁用舌头逗着乳尖玩,小小一粒已经在爱抚下挺立起来。他的呼吸并不规律,热气总是有一阵没一阵地泼在你身上,频率越来越急。不能着急。余繁压抑着自己的行动,他有些头脑发晕,很想让理智沉睡片刻,全凭意志莽冲。但这样随便答卷,是会被你扣分。你是他的监考,他的阅卷人,他的考题,他总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个完美分数,好被你以后的人生录取。早已插入的笔芯好像不符合要求,被塞进窄小笔筒里寸步难行,笔筒内里滑嫩不已,紧贴着笔芯不留丝毫缝隙。过分纠缠的笔筒不过是在限制笔芯行动,阻止它在卷面上流畅书写。它和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么难的题。余繁的手在你的腰间和大腿来回摩挲,肌肤发烫的触碰,你感觉到他指腹纹路在你身体上清晰烙印。泉眼无声惜细流。鱼尾生来要搅乱一池春水。他浅浅抽动,像一尾刚入池的鱼,小心翼翼地游动着,观察适应这一方天地。池壁滑软,偶有凸起,它靠近凸起的地方,像鱼啄食裹满青苔的石头。细腻轻柔的爱抚让胸腔盈满陌生的情绪,鼓胀得不行。你伸手抱住还埋在你胸间的他,细软头发从你的指尖溜走,你下滑摸向他的脊背。鱼被池水养大了些,像是被池水烫到一般,它开始在翻腾,鱼尾将池水拍得啪啪作响,力度重而速度快。你发出些声音,含糊不清,只能被捕捉到吚吚呜呜的,手指想抓住些什么,却又不想对他用力,只能用指腹碾了又碾他的皮肤。余繁忽然凑到你耳边,讨好地舔吻你侧脸,“阿池,我们好像没买套。”“没、没关系,你可以…进来的。”你既然有考虑过和他睡觉,对于这些自然也是想到过的。呜,真的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难为情。你捂住脸不敢和他对视。余繁细碎吻着你盖在脸上的手,胯下动作没有停,在肉体的碰撞中他声音带着可怜,“阿池,让我亲你,我想亲亲你,不要挡着。”他含着你手指,试图用牙齿轻轻叼走你的手指,露出你烫到没办法见人的脸。你一点点挪开,情动加害羞的眼泪让你视野一片朦胧,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如同狼一般的眼神却异常清晰。余繁立刻含住你的唇,舌头往里钻的同时,下体抽送的速度也更快,用力更猛。上下都被他侵入占有,你的理智好像握不住的沙,逐渐消失。你的手缠上他的腰,余繁腰腹的肌肉鼓起,临近下面还有鼓起的青筋,你手指摸了摸它们,又按了按。余繁几乎都僵住一秒,然后抽气一声,掐着你的腰开始朝自己方向拖动。全力的冲击足以让你合不拢腿,也合不拢嘴。光是在他抽cha下维持原状就费尽力气,更别说有什么挣扎和反抗。你叫也叫不出来,余繁死死吻住你,你连呼吸都要抢时间。好在余繁停住了,你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回过神来,就发现体内的rou棒迸射出jg液,微凉温度加持,你忍不住弓腰坐起,被他一把搂住。你在他怀里因为高潮不住地颤抖,而他作为你的倚靠。你们一同躺下去,他侧身拥你入怀,吻着你的颈窝。“阿池,我还想听你叫一次小余儿。”你反应很慢,和他对视半天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小余儿……”,搞什么嘛,你还以为他不喜欢那个称呼呢。余繁亲了亲你额头,从腰后托着你的臀把你抱起来下床,“我们去浴室洗洗。”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从你体内抽出来,鬼才信去浴室是洗漱呢,“我没有力气了”,你真会站不稳的。“有浴缸的。”他低头啄吻了你几下,看见你胸前大片青紫,源源不断的饥饿感从骨子里长出来。你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但——你不介意他继续做附加题。你们婚姻受到的瞩目不可谓不多,余繁碾压同期所有人的天才,包括现在的少年组和儿童组也没有能第二个他。而你,不过是差点高考都会死掉的人。大家原以为你会是更担心婚姻的那一方,毕竟婚姻的稳定涉及到你的生命。但就表现来说,余繁对于你的紧张程度远远大于你对他。余繁从来不介意大家知道他在工作过后,还要急着回家各种照顾你,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回家晚了一秒,你就会悄无声息地在家里死掉。大家越发好奇这种优劣结合的婚姻,你和余繁被观察了很久,也逐渐影响着他们。就这样,隔阂好像消除了一点,但你知道这远远不够。只要打破了人与人的枷锁,促进他们相知相识,破局的办法总会有的。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和余繁,但总会有人成为下一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