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异。
我盯着伏在我两腿之间银白色的脑袋,尝试往外扒拉,亲王“唔呣”了一声,一只手放弃了箍住我的大腿,反而从从峦叠的裙摆中伸出来,与我十指相扣。
然后他又是一个深喉,叫我几乎直接坐到他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绞紧双腿,只觉得舒爽得怀疑人生。
我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潜规则,更想要公事公办?
谈这一点就躲不开我从前的秘书,他当初就是往我旁边一跪,要我摸他,面上却神色如常,依然进行着口头的汇报,正经极了。偏偏我还真没见过这种玩法,心情微妙,想看他到底能装到几时。
我懒得探究他的内心活动,浪费口水,他这副姿态摆明了不会影响工作,我也就随便他去。
然而亲王的身份又有所不同,未登基前他是我的同盟者,倘若我成了女帝,他便是我的臣子。我先前只有一个秘书,但以后却会有很多臣子,考虑到其中的制衡之道,我觉得大家关系还是理清一点为好。
我从裙摆中拨出他的脸,长者从脖颈到面部一片潮红,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撑大的嘴露出凌厉的下颌线,两眼上翻,面部满是淫乱的神色。
他感受到了我的之间在触碰他的面颊,眼中兴奋更盛,又吞进去了一点,喉头滚动,简直像在淫虐自己。
我突然又升起了一个想法,或许亲王不是在讨好自己,仅仅是因为自己就是一个喜欢吞鸡巴的贱货呢?
那他想要吞进去的,不就是未来最尊贵的女帝的精液吗?
这种猜想使我面泛冷意。他想讨好我,没必要亲身上阵,反而让两人之间关系尴尬。虽然亲王做足了长者姿态,周身也萦绕着一种见惯风浪的沉稳,但套着一层人皮,谁又能一眼看透皮下的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原先便攀附在他身上的锁链直接环绕上他的脖颈,我掐着他的下巴冷声道:“吐出来。”
长物从长者空中拔出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有些遗憾。
“殿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满意吗?”
“亲王满意就行。”我到底是没有直接把话放在明白上来说,虽然隐含着这个意思,却看到长者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真奇怪,之外怎么冒犯他都没变脸,这句话却让他露出了好似被羞辱的神色。
他松开了与我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捏着我的指节,抵在了自己的唇上。
“这口穴,”他用了一个很侮辱自己的词,“只有殿下能草。”
像是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欲望,他跪立倾身而上,挡住了我大半光线,我看到他红艳艳的唇舌,衣领处隐有水痕。
“嗯……”我想了想,试图总结:“皇帝专属?”
“是您专属。”他将我的手指送入自己温热的口中,神色温顺,“您称帝,皇位就存在。您不愿,就没有东国皇室。”
我的亲王,我的叔父,我的黑德维希,后来成为我最忠心的一条狗。我无意羞辱他,但他真的很需要这个称号。
谁能想到,一向不吃窝边草的我,在这个磁场奇异的皇室里,能草这么多人呢?
但我更没想到,海另一边,我从前的居所,中陆,现在“热闹”到了何种翻天覆地的地步。
“陆微的家主失踪了?”
“应该不是失踪,陆微的各部门已经对接好了,已经可以独立于家主的存在而运转,这种情况更像是家主患有绝症,处理完身后事后默默在哪个地——”
听者捂住了说话人的嘴。
“别乱用类比啊我跟你说。”听者佯装恶狠狠的警告:“被别人听到了,你死了没关系,别连累小爷我。”
看到手下之人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听者才收回了手,轻声嘲讽道:“什么各部门都对接好了啊,不还有一群没拴好链子的狗在大街小巷中狂吠吗。”
“这只是个人问题,你不可能否认陆微这个庞然大物如今的运转没出什么差错,这就很好了。”才被解放了嘴巴,这人就一板一眼反驳到。
然而这点二者都赞同,陆微如今没出什么差错,这已经很好了,消失的可是陆微的家主啊。与其说陆微的家主,不如说家主的陆微,恍如一直坐镇网中的蛛母,用手上的蛛丝操控每一个傀儡,以极其精细的操控着这台巨兽,一路成长为中陆数一数二的商会。
如今很多人在观望陆微的动态,会有下一个家主吗?还是会彻底改变形制不再有一言堂的存在?直到另一个人开始活动在中陆——让人惊讶中又带着点理所应当——当初与陆微的家主并称麓越两仪的喻家公子,喻逾白。
喻逾白近年来第一次出现在人前,是在家主的主宅中。他坐在藤椅中,喝着药,对上了原陆微家主秘书的徐舟满含杀意的眼睛。
他的第一句话:“我是她的半身。”
第二句:“我知道她去了哪里。”
徐舟不得不暂时搁置杀心。
喻逾白知道自己不能急。
他确实是几乎要废了,自愿的。长时间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