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很透彻,倘若哪天,陆元赫和她提离婚,也没什麽好讶异的,她一直都很清醒,结婚的终点是离婚吗?她有时会这样想。这一天也不会太遥远了,她一天不落的吃着避孕的药,她不生孩子,而陆元赫又能等待她多久呢?等道陆元彦结婚生子吗?她在心里冷笑起来,她看起来是好了,能出席各大场合,以陆少夫人的身份扮演好自己的角se,对着媒t微笑、对着权贵微笑,但终究不是她。
从日本回来,他们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刚结婚时的美好关系,陆元赫当着他的总经理,继续满世界的出差谈生意、开会、加班,而她,继续当着她的陆少夫人,跟着婆婆一同出席许多由他们企业基金会参与的活动,上台说说话、站着拍拍照,保持得t的微笑。不参加活动时的自己的时间,她会用来准备研究所的考试,好像也很好,一切都好。
「你…停下来,陆元赫」她撇过头,逃过他过於热烈的吻,他就像发情的野兽,最近这阵子都这样,她已经被折腾的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细密如雨点的吻落在脖子上,他的气息,唇的触感,胡子微微扎人的感觉,她忍不住战栗,「你明明也很喜欢,不是吗?」他抬起眼,望进她的眸子,就像狩猎的眼神,她被看的失神,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她要怎麽否认,她是这麽喜欢眼前的男人,所以泯灭所有清醒的一切,不顾一切的想留在他身边。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握,放在唇边啄吻,她笑起来「好痒…」她的弱点之一,很怕痒,他伸手往她腰间搔去,让她像毛毛虫般扭动起来,他趁机脱下她身上的睡裙,也脱去自己的上衣,露出腰间的刺青,她抬起0去,终於问出口好奇许久的问题「这是什麽时候刺的?痛吗?」,那是一串看不懂的文字,肯定不是英文,因为这个单词不具有意义,她的语言能力没有这麽差。
他是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问起这样的问题,「很久之前了,你不该在这时候好奇的,若楠」他低y着,往她唇上吻去——他是心满意足了,不知什麽时候开始,这成了一种排解压力的方式,抱抱自己的亲亲老婆,但若楠终究年轻,见识不多,他蹭蹭她汗sh的脸庞,是应该去洗个热水澡,他抱起她一起走到浴室。「…为什麽,我们会在这里?」她趴在浴缸边缘,搭拉着头,没什麽jg神,「不洗洗怎麽睡?」他笑着,让她躺在浴缸里,替她搓r0u起发丝,这下,她是清醒了,因为头发被他抓着,她没敢大力的转头,只是侧过头问「你是在帮我洗头发吗?」,他动作轻柔的接触她的头皮,还用指腹轻压着「不是说你最近都睡不好吗?头皮spa不错吧」他拿起一旁的按摩梳,滑过她的头皮和发丝,她向下滑坐了一些,让热水浸过她的肩膀,低咕道「你不要整天缠着我胡闹,我就能好好睡觉了」,他看见她发红的耳根,笑起来,拿着莲蓬头冲去泡沫「你真难取悦,我回家也嫌弃,我不回家你也生气」他仔细的翻开头发,要把泡沫冲乾净,不得不说,这个香味真的很不错,淡淡的,带着花香,她给他买的则是带着柑橘草本气味的,控油保sh平衡的洗发jg。
他先出去了,她换好衣服,擦着头发走出来,揭开毛巾,长长的头发散下来「我好像该剪头发了,这样要吹很久」她捏着自己的发尾,她讨厌吹头发,「我帮你吹不就得了,坐吧」他原本躺在床上,看着平板,闻言,放下东西,改拿吹风机,她小跑着跑到梳妆台前坐下,「那个词是法文的幸福」他忽然说了这一句,「什麽?」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大,她听的不那麽清楚,呜呜的,他关掉吹风机,再说了一次,「幸福吗?你觉得…不幸福吗?」她觉得,人们把某句话牢牢记着,勉励自己,通常都是因为没有拥有,或是害怕失去,陆元赫跟她在一起…不幸福吗?「没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刺着好玩的而已」他重新打开了吹风机,拨弄纠结的发,吹乾,她盯着自己的手,刺青这种事情是很难抹去的痕迹,依元赫的个x,不会是冲动的类型,似乎是在认识她之前就有的了,还是…是前nv友呢?她果然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人,不过…她又有什麽资格呢?她只是短暂拥有这个位置而已,下一个会是谁呢?
「那我也可以刺一个玩吗?」她被刺激到,脱口而出,「什麽东西?你要g嘛?」他吹乾了她的发,在镜中迎上她的视线,「刺青啊」她半开着玩笑,「你是在开玩笑吧?你要刺在哪里?你不是很怕痛」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弯下腰来,与她脸贴着脸,「刺在哪里都无所谓,有皮肤就可以啦」她举起自己的左手臂,睡衣的袖子滑落,露出铂金的钻石手链以及她白皙乾净的皮肤,「不可以,我不准,你不适合,那很痛的」他激动起来,霸道的揽住她的肩膀,她把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上,痛吗?在医院醒来时也很痛…应该不会b那时候更痛了吧?她想。她回过身,抱住了他,听见他的心跳声,鼓动的脉搏,「我ai你」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这麽说,在付出了一切後,她还希望对方也能如自己这般ai着,「嗯。」他伸手0了0她的头发。
难得的周末,他刚从美国出差回来,不想进公司,只想和她待着。何毓辰传来讯息,说他的nv朋友终於有时间过来找他了,最近结束了拍戏,获得了一阵子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