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酌星斟,蜩鸣嘒嘒。沉露琅玕,葳蕤向壁。
披衣的小郎君素手执笔,端坐案前。不时点画批注书稿,间或摘于旁侧墨笺。伶俐宫人挑罢今夜
“身子这般重了还敢到处跑?”
指尖突刺,继而于那吞吐淋漓水浆的润泽花唇翻搅两三回合,萧绎方低眉浅笑。“最受不得凉的身子,跑去藏书楼睡大觉?这像话吗?桢儿不听话,要罚。”
“前朝……前朝典籍多有封缄,孤本一时难寻。欲加校雠之事,唯、唯求诸文渊阁……”
简桢细碎喘息,修白双腿因着挣动不由夹紧,酿蜜花唇亦于水泽沆荡间将帝王指尖吮向炽滑狭甬那蜿蜒而晦奥幽僻更深所在。萧绎甲面不时剐蹭,磨过花道幽通处显有粗糙的凸点数个。
“唔嗯……要化掉……刮到那里了,花穴会化掉……”
简桢仰靠椅背,妍雪明肌溶散于迭起情潮。不消说两靥耳尖,纵然脖颈亦敷扫盈盈粉泽。小美人儿编贝皓齿不意磕碰檀口,棠花葳蕤初绽,虚席偏留雨挲风挼。
孕体本就敏感,又因着体弱素日娇养。简桢哪里耐得这等挑逗,循着酥麻来处早将腰臀腿心连片挺送至萧绎掌心。
漾着水泽拧绞指尖埋没入暖湿花道深狭极处的刹那,辗转研磨间挺翘而黏滑的花蒂狠力擦过那执权柄日久、纹理细深的炽热掌心。
“哈啊……完全、完全化掉了!那里,那里……花豆,花豆碾进陛下手心了……湿了呜呜呜……”
小美人寝衣半褪,那胎腹白润圆隆,依约拢于襟带,天然一段雪腻酥香。尚且挺着肚子的人大开的双腿间零露湍流潺湲,俨然绸缪停当。一对花唇噙露含霜、肥润翕张,只待开关筵客。
“如今,这胎也稳了罢?”
萧绎拿捏着力道搅弄那口开发泰半、蜜浆潋滟的鲜嫩花甬,眸色愈深。“饿了四个月的小口咬得可真紧……可现下桢儿肚子里怀了宝宝,还能容纳那物什吗?”
“能……”
简桢婉媚嘤咛,因着萧绎暂无进一步动作,情潮翻腾间,孕中重欲的美人只得曼扭腰臀,将这肥厚阴埠连番冲撞研磨于帝王那粗糙掌心。
“肏进、肏进子宫也可以……唔,想要!想要……呃啊……”
“底下这小嘴真会咬。”
萧绎摇摇头,食指照旧没进花穴,儿其余四指圈拢成掌,结结实实接连攥紧数次屡屡迎送的两篇滑腻肥软。他便维持着此等姿势,抬起空闲的另一手掌,掌根自会阴推挤,终已碾至美人儿因着身孕高挺蠕动的腹底。
恰于此刻,没入孕穴凹凸敏感点的指尖蜷曲,指节突兀抵向湿潮肉壁。推挤至腹底的掌根亦向同处发力,一时,指掌竟隔一层白润肚皮重合呼应。
“唔……进去,进去啊!那里、那里要坏了……”
简桢似冷极般通身战栗,束平的胸膛深浅欺负。细碎呻吟陡转高亢,情潮涟漪间孤舟不系的美人竟只知沁着泪珠儿、纤白指尖徒劳打揉耸动腹顶及酸胀侧腹,吐着朱砂小舌哭叫连连。
孩子便在他指腹下游弋震颤,然,他此刻已浑然忘却腹中之子,一意咬唇挺肚岔腿求欢。
“孩子、孩子又在桢儿肚子里动了……动得好厉害呜呜呜……陛下给桢儿好不好……再肏大桢儿的肚子,桢儿还要给陛下生孩子!哈啊……”
“可桢儿不乖,朕还没罚桢儿呢。”
清脆一“啵”,萧绎这才抽指离开暖炽花甬。“桢儿为着修撰前朝书稿,竟能大着肚子在那样冷的地方蹲一天……想来已有收获?那便,写给朕看?”
似是逡巡难舍,萧绎复又五指圈拢简桢腿心那团鼓胀肥软嫩肉搓揉研磨,淙淙蜜液溢落指缝自是不提。
“我,我写……”
简桢唇瓣嗫嚅,声线颤巍巍,打着哆嗦。“今日,今日勘理了那夔一足、轩辕四面、并着穿井得人的谬误……语、哈啊,别揉……语出察传……嗯……我、我这就写……”
小美人儿揉抚胎腹辗转是,帝王正食指拇指并拢,捻动探出花唇那滑不溜手的饱满坚挺花豆。拇指指腹擦过充血肉蒂顶端,足以令大着肚子的美人堕回春潮。
“等闲笔墨如何衬得桢儿这笔字?”
萧绎取下架上湖笔,置于清水漂净。“瞧着福安很懂事,不仅端来碗安胎药,更惦念这桢儿怕苦,顺道上了味糖蒸酥酪。”
“桢儿。”
萧绎将那碗甜腻酥酪搁于桌沿,低眉浅笑间指腹徐徐转动湖笔,以那柔顺软毫饱蘸。
“先以这酥酪遍刷你这花穴,再和以蜜液为墨,将连日点校所得写出。如何?”
简桢来不及回答,甚至来不及思考。
那轻软羊毫已裹挟浓醇欲滴的酥酪,霎眼旋入翕合暗甬。
“唔……好胀好痒……哈,不要碰那里,又要喷……底下全是水呜呜……”
肉嘟嘟水浆浆两片肥唇瑟缩着缠搅,吐纳间竟也将湖笔推邀入幽深。
“只会吸吗?都快吸进去了。这饿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