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任何,无辜,民众。用词指向性非常明显明确。
“你说的也不算啊,警方需要证据。”警员忍不住回嘴。
如果顺便说两句话就能解除嫌疑,还要警察干嘛?
“如果叶裴林就是杀害这几条人命的凶手,那么你们已经抓了她,接下来便不会再发生命案了。但如果不是呢?”领事长淡淡补充,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好话:“还会死人的。”
警员被他的这番话激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那也不排除叶裴林有同伙的可能性啊,谁规定了她一定是单枪匹马。”
领事长懒得再多说:“我会把我刚刚说的话里涉及到的证据提交给警方。”
偏偏牵扯到了贩毒,这下就算有怀疑的嫌疑人都抓不回来问话了。
“要是能把贩毒那伙子人一锅端了就好了。”重压之下的阿奇做起了白日梦。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可是贩毒集团,有武装的!又不是过家家。”警员唉声叹气。
他们不会因为敌人的强大而退缩,但常常捉襟见肘。现如今警方分成了两条线,一条查研究所,一条查毒贩。
“蒋队,蔡雨来了。”
“那天你陪元若涵去研究所,只拿了帕西汀吗?”蒋桓抱着胳膊。
“好像不是,”蔡雨迟疑着回想。“还有一瓶纯白色包装的东西。医生说,这两样东西要配合着用。”
警方在元若涵家并没有发现蔡雨说的,也就是很大可能是k气的物品。
研究所会胆大到这种程度吗?光明正大地杀人?
不管怎么样,既然有这条线索,那就查封研究所,一探究竟。
然而不管是总部还是分部,查获的物品就真的只是正规的抑郁药物,事实证明,研究所是个“守法好企业”。
那么蔡雨撒谎了吗?
“我没有说谎,”蔡雨冷静地说。“研究所确实给了两样东西给元若涵,我有什么必要说谎?”
元若涵死了以后,她父亲每天都会来警局,了解查案进度。
今天刚好碰上了蔡雨,前几次因为时间错开,两人没撞到一块。
“叔叔,节哀顺变。”蔡雨主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
“小雨,你说涵涵这么好的孩子,到底是谁要害她啊?”元父一个劲地抹眼泪,脊背微弯,活像老了十几岁。
“……是啊。”蔡雨神色一暗。“人死不能复生,叔叔,往前看吧,还有我呢。”
听到最后一句,蒋桓眯了眯眼,她叫来阿奇:“元若涵家对面是谁在住,查清楚了吗?”
“一个叫若雨的女生。”
听到这个名字,蒋桓不自觉轻蹙了下眉头。“人呢?带来警局问话。”
“呃……不知道。”阿奇诚实地回答。“她好像有一段时间没回过家了。”
蒋桓怀疑:“你确定?昨天我们去元若涵家的时候,对面的淋浴间窗户上结有水汽,表明不久前还有人使用过。”
阿奇结结实实一愣,“不是吧……我们马上去搜她家!”
“哗啦——”
蓬蓬头淋下热水,男人站在花洒下边哼歌边冲澡,时不时撩一把头发照照镜子,欣赏仅自己可见的美貌。
外边的大门开了,女生把一串钥匙甩到鞋柜上,走到浴室前重重踢了一鞋跟浴室门。“老子是不是说过让你别来这里洗澡!”
——
带队警官抬手指挥了两下,“a组跟我从正面大门突入,b组c组分别防住其他可能的路线,d组原地待命。行动!”
“收到!”
“收到!”
——
“哎呀没事的,我就洗个澡能耽搁几分钟?操了,屁大点事嚷嚷什么……”
“砰——!!”
“不许动,警察!”
“双手抱头蹲下!”
数名警察全副武装闯入,持手枪穿防弹衣,男人当场就吓腿软了,跌坐在地。
带头警长扫视室内一周,视线落在鞋柜上的钥匙串和帽子口罩上。
只在下半身围着浴巾的男人被架起来,刚洗完澡混身滑不溜秋的,空气中全是薰衣草沐浴露的浓香。
男人梗着脖子:“警察先生们,你们擅自闯进民宅,总得给个说法吧?我…刚下班回来洗个澡而已就被你们……”
警长打断:“你一个人住?屋里也没其他人?”
男人咬牙:“是。”
警长勾起口罩带子,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香水味,属于少女的清香。他开口嘲讽:“你一个大男人,戴小号的hellokitty口罩?”
转而厉声:“人还没跑远,留两个人全屋搜查,剩下的追!”
——
若雨从窗户跳下,拖着被钢筋勾出一长条血痕的小腿,咬牙狼狈潜逃。
这里是某家餐厅的后厨,小巷里的垃圾箱还没到时清理,弥漫着臭气,苍蝇乱飞